帝霜盯着打火机的火光出神,声音飘渺,“听听,就算我的母亲有什么苦衷,我也不会原谅她。”

那些模糊的记忆中是父母无尽的争吵,还有砸在身上的酒瓶和木棍,都是帝霜恨她的理由。

纵使记忆是模糊的,但那痛感依旧让她刻骨铭心。

对此,沈听十分理解她,也很心疼她。

“对了,”她突然想起件事来,“霍修临说他这些日子被派到北三医院做学术交流,估计会想尽办法与你见面。”

“讲真,这霍修临也让我捉摸不透。他比他父母倒是好些,但总拦着不让你恋爱也是够癫的!”

“他知道裴澜鹤的存在吗?”

帝霜想起上次打电话时裴澜鹤就在旁边,“知道。”

“那他下一步是不是要对裴澜鹤下手了?”沈听生怕守护不了好姐妹的爱情。

帝霜对此也只是轻松摆摆手,“放心,我将裴澜鹤护的很好的,为此特意捏造了份假的背景资料,就等着霍修临动用人脉去查呢!”

查到山沟沟大学和家里蹲大学他就老实了。

沈听忍不住咂舌,“果然,这次真不一样了我的霜!”

帝霜也只是笑笑,端起酒杯与沈听碰了下,“不聊男人了,聊钱生钱的事儿!”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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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从酒吧里出来,外面竟然落起了零星碎雪,帝霜将皮手套戴上,准备开车回家时却被道熟悉的声音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