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霜掀起眼皮,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这死动静。”

沈息擦眼镜的动作停顿。

他只有在被挑起兴奋时,才会下意识地擦眼镜。

尽管镜片是干净的。

“先别管我这死动静了,”沈息将眼镜重新戴好,“说说想谁了?我看能不能帮你骗过来…”

他笑的很坏,笑声是“桀桀桀”的那种…

帝霜:……

沈听:………

想起多年前三人在孤儿院时就被其他小孩叫做“天打雷劈三人组”

池州来的很及时,他走到帝霜身边,俯身说了句,“裴先生来了。”

帝霜睨他一眼,“你告诉他我在这的?”

“是,”他从来不骗帝霜,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帝总,是我擅自做主,是我的错。”

女人顺手拿起手边的空酒瓶在他脸上轻拍,眯起眼,“州啊,你很会来事儿啊?”

池州顺从地低下脑袋,不作任何反驳。

帝霜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她心里最想见的人也是裴澜鹤。

之所以忙完没立刻回别墅——

一是确实和沈家兄妹约好了时间想叙叙旧。

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