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躲…”

裴澜鹤的大掌扣紧她的腰身,与他想象的一样细软。

“帝霜,我永远不会躲你。”他眼底欲色渐浓,眼神温柔如水。

男人喉结滚动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语气中带着点破天荒的乞求,“进来亲我,求你。”

梦醒了——

裴澜鹤瞧了眼窗外景色,雪依旧在落。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些薄汗。

梦的后半段潮热黏腻,所有未得到纾解的情感都默契地聚到一处,令他难以忽视。

男人利落地将上半身的睡衣脱了,而后下床开窗,难消的情.欲被寒风驱退,连带着让他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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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度过了三天,这三天帝霜没再来找裴澜鹤,就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生活中那样。

她的每次出现,便在他心中搅动着惊涛骇浪。

就如同这天傍晚,裴澜鹤从望夜阁出来就撞见了帝霜从车内下来。

是个高大的男人为她开的车门,那人态度恭敬,在帝霜下车时还特意撑起了雨伞为她遮挡风雪。

裴澜鹤身形颀长,容貌出挑。

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热情地打招呼,“hi~裴小鹤!”

池州跟着帝霜一同望去,看见了不远处长身鹤立的男人,他顿时明了,压低声音,“帝总,我将车留给您用,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