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光头他们没再找我们麻烦,我乐得清静。可黄牙看我的目光,我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他大概还憋着什么坏。
“我跟你打赌,今晚绝对有事要发生!”褚易肯定地说。“我不怕。”无非就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技俩,我还真不惧。
“可是很烦!”
“你睡你的,别管。”
褚易用你是白痴的眼神看我:“怎么可能睡的着!”
我看着他愤愤地端着餐盘离开座位,如果多了个弟弟感觉也蛮不错的。
监狱的澡堂是开放式的,一个大大的房间,里面安装了十几个水龙头,热水供应仅一小时。
“你那玩意真恶心别对着我!”
“操你妈!你嫉妒老子比你大!”
“切,就你那点…..”
澡堂不外乎充斥着上述声音,男人嘛,对某些部位的执着是天生的。
我和褚易在最靠里面的喷头下面洗,他有些羡慕地看着我的略有所成的腹肌,突然指着我肩头的一个浅色的疤痕:“你这里有点奇怪啊,好像被什么咬的,该不是自家养的狗吧?”
我给了他一个爆栗,夏雨可可不是小狗。
“不是狗。”
“不是狗,难道还是你女朋友?”
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愣了几秒,不可置信地说:“你才十七!”
“十七怎么了?就不能享受人生吗?有些东西不能用年龄去衡量,比如我是大人而你就是小孩。”我的目光向下望了望。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