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气势汹汹的前去最近的亭子。
亲兵再守在几米外开,确定无人偷听,燕王才开门见山道:“本王留在王府的耳目,想必是被你揪了出来吧?”
他岂会不知燕王妃的手段。
可当时林知意年纪还小,边境又一直不太平,她又不是自己的亲女儿,燕王自是不可能将她带在身边,免得坏了她的名声。
所以他早早就留了耳目在王府,让他们照看着林知意,如有什么事儿就及时写信来报。
可这两年,信中只说她偶尔受到为难,世子都一一帮忙解决,此后再无其他。
“父王英明。”萧洹道。
“你……”燕王气急败坏,“你竟这么早就盯上了她,难怪你明明有伤在身,都不管不顾赶回京!可知意并不愿意与你一起,今日之事全当没有发生,本王会让王妃等人一律闭嘴。”
“父王又没问过她,怎知她不愿意。”萧洹面色极冷。
燕王皱眉看了眼他身上渗出来的血迹。
血还未止住,那身飞鱼服也沾染了不少,往后是不能再穿了。
“这还要问吗?”
萧洹慢声说:“父王当日不肯去争,痛失所爱。我与父王不一样,我自有法子让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