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息之内,若仍不开门,就别怪本将破门而入了!”
哐哐哐!
一声接一声,似是要将门震碎。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看着急匆匆去开门的柳叶,心跟着提起来。
来搜查了。
她们这院子没有密室,更没有地道,客舍厢房一眼望过去,错落有序。
只要官兵进府,那位连公子绝对逃不了!
云清絮将桌上的账册一合,转身从箱笼里取出一物,塞进袖中,披上那绣着寒梅的斗篷,朝外院走去。
……
木门大开。
两队三十多人的兵将,身着盔甲,立守在门外。
为首之人,腰佩长刀,满面凶煞,看云清絮的眼神,如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一样。
他手中牵着两条猎犬,那猎犬的鼻子拼命地在门檐上闻嗅,眼带疯狂之色,若非他拽着,只怕早已冲入院舍之中!
那官兵一开口,便给云清絮定了罪。
“大胆刁民,竟敢窝藏反贼,还不立刻将人交出来!”
门前的血迹虽然已被清理干净,常人难辨。
但却逃不过被驯养多年的猎犬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