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害人精!

趴在林从鹤怀中的绿芜,正擦着泪时,忽然感受到两道带着恨意的视线。

她身体更瑟缩了两下。

配上褴褛的衣衫和身上的伤痕,我见犹怜。

林从鹤顿时心生怜惜,看向濒临在暴怒边缘的云清川,犹豫地开口。

“云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云清川看着仍在为绿芜辩解的林从鹤,只觉得自己从前瞎了眼。

怎么就觉得这是个可以担当和信任的人呢?

怎么仅凭几面之缘,就草草为絮儿许了一生呢!

他深吸一口气,额头青筋跳动,“是不是误会,问问你怀里的贱人便知。”

“在门口堵你,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云某还没那么闲!”

“云某只是想知道,昨夜到今日,你是否见过絮儿?可有她的消息!”

昨夜,绿芜给絮儿下药的事情暴露之后,连雍便已差了暗哨,沿着京郊寻找。

云清川将绿芜塞回府中后,也跟着找了一夜。

却没有半点踪迹。

京外雪下的那么大,就是村庄都快被雪花淹没了,更别说一匹马过的痕迹了。

一夜未眠的云清川,想到了涉事其中的林从鹤,心底存了一点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