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此处凑什么热闹!”
姜叙白可不吃他的吓唬,冷笑一声,“我若不来,你们真打算将云举人坑杀在此?”
“云氏科举舞弊之事,早已传至京外,陛下一手建立的澜台,不提审犯人不问过错直接断案之事,也被有心人传的沸沸扬扬,若云举人真的不明不白地死在宫里,只怕……”
“要生出无数事端啊!”
姜叙白一边解释,一边从怀里掏出那张缴文,呈在灯光下,让众人看清其上的字迹。
“今日雪夜进京,本将为两桩事而来。”
“这两桩事,也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第一件,是云举人舞弊之事。”
“如这缴文所言,难得一见的科举舞弊之事,不仅没有让应天府承办查案,也没有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更没有将证据口供给呈现出来,直接定罪量刑,倘若往后官员判案,皆依照此例,天下岂不就是权贵的一言堂了?”
“你们当官多年,应该都明白的。不比我们武将,那些文人墨客最是难缠,再加上背后有人借此兴风作浪,早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这缴文已经贴满京郊的大街小巷,闹得人尽皆知!”
“若你们不能公开审案,给百姓一个交代,只怕皇室的威望,会受大挫!天下读书人,也会借此生事!”
“就连你摄政王也讨不了好!”
姜叙白扫视一圈,冷笑一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还好本将赶过来了,没让你们杀了云举人,否则,就是跳进污水里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