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哽咽,手指穿过那栅栏,跟平日一样,放在她的额发上轻声安抚。

“我一切都好,絮儿不用担心。”

他手掌烫的厉害,语气更是发虚,云清絮立刻便察觉出他的身体状况,“你发热了?”

泪水戛然而止,眼底担忧不已,“这么冷的天,又在这种地方,得了风寒如何了得!”

云清絮立刻转身,哀求地看着一言不发的林从鹤,“三爷,可不可以给兄长找个大夫?”

她说完,脸色跟着涨红。

此刻的她,像极了那些死缠烂打,抱着一个大腿不肯撒手的泼妇。

前世最难时,她都不曾这样毫无底线地哀求过别人的怜悯。

可正因为两世的经历,让她实在不愿再失去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温暖,跟兄长相比,脸面算什么?

林从鹤见她这样,叹了一声,眼底有些心疼。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焦虑。

“地牢里都是有大夫坐镇的,防止一些特殊的病人猝死,影响案子的进度。”

“你放心,只要银子到位,无论是一日三餐还是饮食坐卧,都能周全的活着。”

云清絮这才缓过气来,可等她再看向兄长时,却看到了兄长眼底直直盯着林从鹤落在她肩膀上的手,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