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位同志,我们要严肃地提醒你一下,你这样大晚上纠缠人家女同志是不对的。
万一人家女同志找过来要告你耍流氓,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至于你说的套麻袋,既然你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怎么就能笃定是人家对象干的?”
“没错,你说救你的人是他,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推定他是嫌疑人依据。”
萧栋国努力克制着浑身的冷颤和寒意,在派出所耐心地和两位同志做解释。
但说来说去,始终没办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和证据。
毕竟,那个套他麻袋的,一没打他,二没露面出声。
加上当时天色黑得厉害,也没有什么目击证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说到最后,公安同志反倒开始教育起他来。
让他以后不许再去纠缠人家女同志,这次权当是买个教训。
萧栋国从派出所出来后,脸色已是乌青。
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
苏清苒对这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第二天一早,她在顾家吃了早饭,又把昨晚做的头花拿了两个送给嫂子,这才匆匆赶往马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