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玉戒指、玉牌等,约莫七八样。
唯独玉镯瞧着挺像样,他带了出来。
萧怀沣放在身上时, 也没想好要不要送给骆宁——可送,也可不送,看心情。
直到她替他的河灯念了一篇祭文。
念得如此虔诚,带着十二分的慈悲与哀思。
这份心意,萧怀沣看在眼里,很自然拿出了准备多时的玉镯。
刚给她,萧怀沣有些怕她多心,露出羞赧,或者受宠若惊,他都会心烦。
还好,骆氏阿宁眼里,只有对暖玉价值的惊喜,再无其他。
市侩点挺好,务实,很容易被激励。一个好的副将,最好是贪慕点什么,上峰才知如何赏她。
他们俩这厢说着话,时间有点久了,崔正卿在楼梯处喊:“七哥、王妃,上楼饮酒了,你们放完了不曾?”
骆宁问了一个她疑惑过时的问题:“他不是你表弟吗?”
“是。”
“他有时候叫你名字,有时候又叫七哥。”
“偶尔作死,大部分时候惜命。”萧怀沣说。
骆宁忍俊不禁。
萧怀沣又道,“他比我小几个月,儿时不知吃了什么,有一年比我高,总不服气叫‘七哥’。风光只不过那一年。”
骆宁再次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