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沣:“无实证,此事难办。”
骆宁同意。
正如白氏威胁骆崇邺的,骆崇邺不敢把白氏的下人送去见官;可不见官,私下用刑审出来的真相,亦不能见光。
“你除了搅黄皇商,还有其他办法吗?”萧怀沣又问。
骆宁:“一切从密。就像骆寅那样。”
悄悄死了,然后编造一个去向。
“怎样从密?”
“归宁。”骆宁道,“我母亲,她可以带着她的侄女白慈容回余杭。她成亲后数次回去省亲,这次她兄长北上,顺道带着她回去,合情合理。”
萧怀沣:“为何归宁?你即将大婚,这个节骨眼上,你母亲归宁是否说得过去?”
“发病,需得回外祖父母墓前烧香,方能平安。”骆宁说。
萧怀沣想了想,轻轻颔首:“编得还算圆。”
又道,“骆氏阿宁,你放心去办。母慈才有子孝,不要愚忠。”
骆宁应是。
萧怀沣静静看着她,似乎想说点什么。
骆宁回视他的眼睛,等待下文,他却只是挪开了视线。
两人说了太久的话,斜阳染红了西边窗棂,时辰不早了。
骆宁起身告辞。
萧怀沣问她:“鞭法耍得怎样了?”
“蔺姐姐夸我进步颇大。”骆宁说,“我腕力也有增强。下次王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