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没有再去东正院见白氏,也没有见两位梅姨娘。
但他去拜访了白玉麟,甚至见到了邱士东。
白玉麟巧舌如簧,不解释骆寅是否像邱士东,而是暗示“骆宁点破往事,用意不明”。
至于骆宁什么用意,白玉麟没说,等镇南侯自己去猜。
他这技巧,比白氏还高超。
镇南侯提前得了女儿提醒,似有了一双明目。带着这双眼,他再看白玉麟与白氏,就惊觉他们说法一致。
有嫌疑的事,闭口不谈、绝不解释,而是转移目标,把骆宁树成靶心。
一个这样说、两个也这样说,且他们很有技巧,说话都会故意先踩镇南侯的痛处,再在此地基上污蔑骆宁。
镇南侯似头一回认识白氏与白玉麟。
“……姑父,我能否回去照顾姑母?她身体不好,我实在不放心。”白慈容说。
骆崇邺:“你想去就去吧。”
这个白慈容,也算是个把柄,把她“抓在手里”,对骆崇邺而言不是坏事。
白慈容道谢:“姑父,您真是心肠好、仁慈宽和。我在府上打扰这些日子,你们都待我极好。
我知道自己多有不足,惹得阿宁姐总是嫉妒。往后我会更谨慎低调。”
骆崇邺微微颔首。
这次发生了这些事,骆崇邺心中的疑云几乎要变成深信不疑。可怎么处理眼前这些人,他还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