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侯夫人给骆寅的,骆寅肯定早已拿出去兑换银子,日常花销,而不是偷偷摸摸藏在床底。
“是他偷的?”骆宁问。
温氏颔首:“我也这么猜。肯定是婆母的东西。婆母此前最盼他读书,不可能给他重金,叫他分神。”
又道,“存放在你这里。你想办法,或者放在老夫人的佛堂。等事情落定,咱们俩分了。你拿六成,我拿四成。”
骆宁忍俊不禁。
她对温氏说,“大嫂,你还是悄悄放回去。”
“为何?”
“一斤重的金砖,大嫂你想想它值多少银子?它不见了,又是在你们里卧,你是唯一嫌犯。
为了这样的重金,骆寅可能连杀了你的心思都有。别为了钱丢了性命。”骆宁说。
温氏脸色一白。
骆宁又说,“侯夫人那里丢了这么一块金砖,迟早也会发现。盘查起来,你难保一点风声也透不出去,侯夫人也不会放过你。”
温氏额角有了些冷汗。
骆宁最后道,“还放回原来地方。先是纵火,再是窃金,骆寅罪过不轻!”
她意味深长看一眼温氏。
温氏也不再遮掩,她就是受不了和骆寅睡一张床。
“阿宁,咱们想想办法。”
“好,我来想个法子。”骆宁说。
金砖给此事添了筹码,骆宁为了更进一步治骆寅于死地,她要再加一点罪在骆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