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连忙制止苏正宇上前，万一顾明森突然发难，苏家能捏死自己这个小喽啰。

顾明森抬眸，目光清冷地看着苏正宇。

“仅仅一句‘我错了’就能弥补她对我女儿造成的伤害吗？让她没有什么痛苦地死去，已经是很便宜她了！”

“你混蛋！”额头青筋暴起，“她才十四岁！”

顾明森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讥讽。

“我女儿也是十四岁！”

苏正宇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顾明森，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才缓过劲，怒声道：“我不管她做了什么，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顾明森神色平静，冷冷地回应道：“如果你真能对我做什么，就不会只是在这里无能狂吠了！”

如果是在警局，苏正宇有无数手段来报复顾明森，但这里是军队。

王启辰与苏家最多也就是合作关系，不可能为了帮苏正宇泄私愤，而得罪顾明森背后的那位神秘大佬。

苏正宇被气得面色涨红，几近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