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有空的话她也该去考驾照了。

人总得不断挑战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敢做的事情。

回到家里,还没推门就自己打开了。

然后司蓉就看到了沈澜那张不悦的脸,连带着质问,“你怎么又回来这么晚?”

“刚从舞蹈社回来。”

司蓉把手包挂在挂钩上,换上自己的拖鞋,态度淡淡地。

“我听说,那个江骋把他闺女送到咱们家舞蹈社了?”

司蓉点头,没什么想跟他搭话的意思,转身去了卫生间开始卸妆洗漱。

沈澜:……

就这样?别的没什么跟他交代的了?

司蓉变了。

沈澜靠在卫生间门外,思绪慢慢发散。

是的,好像自从要开这个舞蹈社以来,司蓉就变了。

对他的关心少了些,对孩子们的关心也少了。

每天都在外面跑。

看来老话说的还是有道理,女人就该在家里以夫为天。

一旦像男人一样出门闯荡,心就会变野。

等了好一会,司蓉才从卫生间出来,沈澜直言了当,“蓉蓉,不能让江骋的女儿在咱们家的舞蹈社学跳舞!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