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难不倒他。
田巢眼骨碌一转,他本就是擅长口舌,不然齐国宗亲也不会把这差事交与他。
“虞师,公孙鞅若真能有个好前程,那自然是好的。”
“可问题是公孙鞅所留之国,他确实不行,衣食住行、文化、军事……方方面面都不行。”
虞坚倒也开明,回道:“不碍事。鞅是个聪明孩子,他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田巢叹气,“虞师,我不怀疑公孙鞅的聪明,但他再深思熟虑也算不了秦国庙堂的变化吧?”
“其实秦国要是能好好对待公孙鞅,我也不说什么。人各有志,我愿代齐祝福。”
“可虞师不知道,公孙鞅在秦受苦啊!”
“嗯?”虞坚奇怪,秦国的生活较之齐国确实差一些,但公孙鞅也不是娇气的人,这方面不算什么。
“虞师还不知道啊,公孙鞅在秦国任职了。”
“这有何苦可言?”
田巢道:“虞师果真不知。”
“公孙鞅在秦国仅仅被封了一个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