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个小崽子未必长得大,伯府需要当家人,还是选成年的谢卓更好。

秦氏哪里肯干,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可很清楚。

她家那狗男人跟兄弟媳妇不清白,这是认准谢卓是自己的种。

可若真让谢卓继承了伯府哪里还有她的活路,当初那贱人被老太太勒死可是她告发的。

秦氏也是够惜命的,一个亲人都没了也不服输。

以往她从没正眼瞅过谢霖的那个庶子一眼。

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当亲孙子一样赶紧抱进了自己院子养着。

甚至时不时的带那孩子去诚義伯病床前请安,又一口一个长子长孙希望诚義伯念着谢霖把爵位传给那孩子。

小孩子正是活泼可爱的时候谢卓又一直不露面,诚義伯倒是有些松动了。

恰此时江淮死了,秦氏便想着借哭灵求一求江心雨。

喜事和丧事都是化解矛盾的好时机。

赶在喜事的时候趁着大家都高兴道个歉服个软。

再有亲戚朋友帮忙说说,别管是为了大伙的面子还是办喜事主家的面子,往往就是借坡下驴一笑泯恩仇。

哪怕心里还有疙瘩,起码表面上能过得去了。

相比之下丧事就更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