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不一定赤但近墨者一定黑。

跟江心雨待久了的人很难不受她的影响。

尤其是这精神状态。

在外人面前还好,在亲近的人面前连肖渊都多了不少恶趣味。

他从来没怀疑过干儿子的孝心,就是嫌这小子脾气急躁不够稳重。

以往都是极严厉色的说教,这会儿皮一下逗逗他倒也蛮好玩的。

此时的叶肖早就忘了来这一趟的目的,被肖渊赶走时还笑得傻乎乎的。

尤其是回到督主府的时候,竟然忍不住抱了贺章一下。

弄得风光霁月的贺公子激动之余还摸摸他的头还以为他发烧了。

叶肖拍掉贺章的手得意的哼了一声,

“你才发烧了呢,我高兴。”

看出来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高兴,连那一声哼都尾音上翘跟撒娇似的。

贺章情商多高,赶紧顺着话茬问他高兴什么。

叶肖的笑压都压不住整个人仿佛洋溢着幸福的泡泡,若是有尾巴这会儿都该摇出残影了。

“我进宫见义父了,义父说让我挑一处宅子改建侯府。

义母说只要义父不另娶一房我就是家里唯一的儿子。

她已经让义父写折子请封我为侯府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