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奴才的不就是个物件,尤其是像我这种夫人的贴身大丫鬟,便是主子行房事也要在门口听着的。

贴身丫头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若是夫人想用我们拉拢夫君身边的随从管事还好,顶多完事的时候帮忙打水递毛巾。

若是夫人想留作帮手那便是通房丫头,主子办事要在帐子外跪着,甚至直接上床伺候都平常。

你也是内宦出身,宫里的奴才怎么伺候你不知道?

像咱俩这种贴身照顾主子的哪有什么私密不能说。”

小豆子头疼的抹了把脸,“我的好姐姐,亏你还知道我是内宦,那你怎么就忘了咱们主子也是?

我今天也豁出去了,你说的对,若是主子不高兴咱们谁也落不得好。

比起小命来脸算个屁。

是,我知道督主为啥这么反常。

而且这事儿相当严重,可就算我说了你可能也理解不了。

我们太监又被叫做阉人,因着我们进宫前是要被切了子孙根的。

手上刮道口子还留疤呢,被切了放水的玩意儿哪能不落下病根儿。

能让督主在跟夫人亲热的时候脸色惨白的跑出来,不用想,八成是督主太激动控制不住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