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自幼聪慧学什么都很快,无论是习文练武还是当差办案都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可偏偏在感情这种事上是个纯外行,一系列的骚操作连小豆子和七月都能看出拉胯来。
无奈肖督主一向说一不二积威慎重,即便看出来了身边也没人敢给他出主意。
说好了不一定有赏说错了一定有罚,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遇到这种脾气大的独裁老板属下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躲还来不及呢没人上赶着找不痛快。
肖渊有时候也挺犟的,尽管生闷气也觉得自己的策略没错。
江心雨之所以不着急可能是晾的时间不够,等她发现自己真不理她后就该急了。
没错,就是这样。
晾粟米也不是一天就能晾干的,他明天住在东厂不回来了,不信这女人还不着急。
肖渊忍着气睡下了,梦里都是江心雨对他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说什么有麻将玩就好根本不稀罕他。
早起来伺候他家督主洗漱的小豆子一进门差点吓得叫出声来,他们督主半夜挖坟去了么,这怨气看着比鬼都重。
肖渊洗漱完去院里打拳越打越快都带上破空声了,最后竟然一拳打断了练功用的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