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雨叹气,“我有什么正事可干?

做饭有厨子做衣服有裁缝,府里人不多管账应该也没太多的事儿。

咱俩人缘又都不好,我估摸着也没有太多需要出门做客的时候。”

其实江心雨打算出去逛逛街,不过鉴于她现在需要低调就没说出来。

难怪古代多宅斗,四四方方一个座宅子困了一堆立场对立的女人,要是完全不斗那才叫稀奇呢。

很多时候与其说争宠不如说争的是利益,反正她不觉得一个狗男人有什么好争的。

可偏偏这个男人是否宠爱能够决定你的衣食住行甚至孩子的地位,即便再佛系的女人也不得不争。

江心雨想象了一下,如果肖渊有两个宠妾抢了她的大肘子和排骨……

靠,立刻就理解了钮祜禄氏为啥黑化。

肖渊看江心雨不求上进的样子皱了下眉,

“你确定你在江府的时候是在藏拙不是本色出演?

杂家怎么觉得你跟传闻中一样蠢呢。

既然闲得慌就把自己陪家铺子庄子的账捋一捋。

被刘氏代管了那么多年那铺子早不一定姓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