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当着警察的面做假证,她可是要坐牢的。
徐雅选择沉默。
就这样,祈霜被带走。
当然,带走之前少不了瞪祈月几眼。
祈月拍拍衣服上本不存在的灰,将手里的诊断书反递给徐雅。
“徐女士,你这么清楚怎么把人送到精神病院,我想你应该也知道,祈绍军不在了,祈霜进去坐牢,要是论血缘的话,你没有监护能力。相反,我却可以当你的监护人哦。”
她说着,笑颜如花地把精神病的诊断书还给了徐雅。
她相信徐雅不会听不懂。
他们想对她使的法子,她同样可以用在徐雅身上。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祈月做完这些,扫了一眼没有盖上最后一抔土的祈绍军的墓,直接转身就走。
沈延盯着她的背影,喊了她一声,“祈月。”
祈月停都没有停。
沈延气得咬紧了牙关。
祈月朝墓园外走,裴钦寒正在试图自己从轮椅上下来进去墓园。
被她看到,她喊了他医生,“裴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