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祈月摇摇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他们伤不了我,我只是觉得有点累。”
她已经在登报说明过跟祈家断绝关系,没想到紧接着祈家就倒打一耙。
反而利用断绝关系来说她忘恩负义。
苏绵安慰道,“我下午跟电视台那边联络试试,大不了就是用钱压一压。”
祈月不欲再说这个话题,问道,“不会影响到你那边开展业务吧?”
“这点事不会。”苏绵顿了顿,面露难色,“不过,本部那边的情况,想打听的人也都知道一些,咱们这边刚签的合同,合作方都问过我几次了。”
“公司恢复元气,至少得一个季度。如果等不了的,按照合同给违约金。”
“嗯,好。”
两人随意讲了几句挂断。
祈月往后靠在躺椅上,耳朵边响起江城电视台独有的播报音乐,祈夫人声泪俱下控诉她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嗡的响。
“祈月这孩子打小就跟我们夫妻不亲近,才三四岁的年纪,就知道往家里捡什么死老鼠,往我的床上放……”
“你说多吓人啊,我教了她好久,到后面她不肯说话,逮着人就咬。你看,我手上现在这个疤,就是当初她咬的。”
主持人看了一眼,应和道,“这么多年疤痕还没消,看来当时咬得狠。”
祈夫人点点头,拍拍丈夫,祈绍军看她一眼,慢吞吞的回忆着,“当时那孩子咬人,就像一只小狼,咬着人不撒手,甩也甩不开,三四岁的年龄,她看着你的时候,你甚至觉得毛骨悚然。”
专家在旁边说,“有一些孩子,天生的脑叶缺失一个位置,她不会对外界产生同理心,异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