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叔全身性骨折,身体各项机能下降,药水根本推不上。
祈月见状直接上了车厢,“葡萄糖顶个屁用!肾上腺素准备了吗?”
医生和护士都是一愣。
下意识就回答,“准备了。”
“拿来。”
祈月说着已经戴上了口罩手套。
医生反应过来拉住她,“这位小姐,我们才是医生。”
“你们?”祈月挑了挑眉,直接说,“我不放心。”
医生哑口无言,把她当成了病人家属,“请您配合一下,病人心跳微弱,情况紧急请您让开!”
说完就示意护士来拉祈月。
祈月动作娴熟的用免洗消毒液洗了手,拿着针就抽起了药。
“病人的儿子在这里,出了事我负责。”
祈月说完,文森转过灰白的脸,也不太确定,“祈小姐……”
“还祈什么祈,我是蒋七。”
祈月懒得跟他磨蹭,直接就给文叔打了强心剂。
文森在旁边人都懵了,但他还是对医生护士说,“我相信蒋医生。”
家属都说了祈月是医生,医生看她动作又那么娴熟,放下心来。
祈月把针筒扔回推车,“准备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