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钦寒闻声也抬头,只看到了楼梯角的一片裙摆。
某人这时还伸出手把裙摆拉了回去。
苏绵一看封行朗就不是什么好狗,在祈月换衣服的时候靠着门跟她吐槽,“裴钦寒既然好意思装作失忆厚脸皮上门,我可告诉你啊,别当软包子被他拿捏。”
“不会的。”祈月笃定道:“等找到裴爷爷,我跟他就没什么瓜葛了。”
苏绵忽然灵光一现,按住祈月,“你先别下去,我去试试他。”
一楼客厅里。
裴钦寒和谢老单独谈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就是谢立明老先生。”
裴钦寒开门见山,谢老不置可否。
“谢老,我没有恶意。”裴钦寒态度温和,“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我失去了一段记忆,祈月是唯一能帮到我的人。”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谢老先生对裴钦寒态度还算和蔼,但不欲在谢家的事情上多说。
裴钦寒也是明眼人,他只说,“晚辈只是想提醒,谢碧笙现在在江城。”
“!”谢老愣了一下,却也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
他对裴钦寒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是承认他的身份了!
哪怕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裴钦寒还是被这个消息震住了。
榕城谢家的地位,不必他们裴家逊色。而他们谢家的小少爷,竟然放在祈月身边做事?
这说明什么?
祈月的身份,比他现在所了解的还要复杂。
一些片段闪过,脑袋阵痛的感觉无比强烈。
裴钦寒扶着轮椅想要起身,险些摔下来。
“裴先生没事吧?”苏绵笑着出现,给裴钦寒端了杯水。
“没事。”裴钦寒握拳忍着疼,疑惑的看着苏绵,“你是?”
“裴先生连我也忘了吗?”苏绵故意用暧昧的语气。
“我应该记得你吗?”裴钦寒已然有些不高兴,接过苏绵的水杯放在了一边。
对任何别有用心靠近他的女人,他只有一个原则: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