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低头抹了两把眼泪。
墨靳燃打量他,缓缓开口道:“六月初五那日,你在哪?”
杀猪老王皱眉,想了想:“那天我卖完猪肉喝了点酒,早早地回家睡觉。怎么啦?”
墨靳燃挑眉:“你确定。”
“自然,这才不到半个月的事,我怎么能忘记,我回家的时候还和隔壁的老张头说话,他还叫我去他家吃饭。”
杀猪老王眼角打量墨靳燃,见男子不怒而威,比官府的大老爷还有架势,他想询问对方是哪个衙门的,却被对方的气势吓到不敢开口。
墨靳燃犀利的目光笼罩着对方,杀猪老王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窟,忙笑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隔壁询问,看小人说的是真是假。”
他心里突突,感觉眼前之人不好惹。
杀猪老王在城西摆摊有十多年,达官贵人,城西富户他见过不少,没一个能比得上眼前人,自己在他面前像是被拔光一般。
他不自觉地退后。心里将接头人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早知道这活这么不好接,还不如老老实实杀猪。
也怪他自己,自从媳妇生病后,杀猪老王便不想回家,冷屋冷灶也就算了,连碰都非不行,他可是壮实的男人,这么憋屈的日子怎么过。
所以媳妇病重的那些年,收了摊就去酒馆喝酒,不知什么时候,又加了一个爱好,耍两把。
杀猪老王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背,总是输,看着大把钱都给了人家,他怎么甘心。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要塞牙缝。
有一次好容易赢了二十两银子,刚出赌场门口没多久,就被人给劫了,当时他也挂彩,连被划一刀子,在家里养了有十来日。
自那以后便不再去赌场,可日日陪着瘫痪的媳妇,他心有不甘,改成去女院。
半年前,他认识女院的小红,想着给她赎身,老宝要五十两。
他这些年吃喝嫖赌,哪有那么多钱,正在犯愁的时候,曾经一起赌博的朋友给他支了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