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莹阮何曾受过羞辱,忍着疼痛站起身,身上温婉的气质消失不见:“靳燃,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人,还没进门便欺负我们母子,你是猪油蒙了心,居然还绑着她,你对得起你的母妃吗?”
墨靳燃面露寒色,却感觉手心一暖,回眸便看到木玲珑浅浅一笑,示意他不要生气。
“二夫人好大的架子,不知道您以什么身份质问靳燃。”木玲珑努力撑着身子,让自己的气势更高一些。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傅莹阮轻哼一声。
“她是本王的未婚妻,你说有没有资格,姨母若不想好好说话,那便去衙门说,本王可不嫌丢人。”墨靳燃见木玲珑受委屈,脸色沉下来。
他抬头看向李家父子,轻蔑地笑了笑:“吃了这么多年的软饭,不过骨头都俗了吧。”
李越闻言抿唇,抬头看向墨靳燃:“王爷,你姨母虽鲁莽,却情有可原,你绑架康儿是何道理,他可是您的亲侄子?”
“现在没有外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康儿的命是命,玲儿的命就不是命吗?事到如今你们还不想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李家谋划摄政王妃,全府囚禁,直到水落石出,至于康儿。”墨靳燃清冷一笑:“就留在王府养病。”
“墨靳燃,你敢。”傅莹阮听到康儿要留在王府,哪里还管那么多,指着墨靳燃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当年若不是我陪着你,你能有今日,如今翅膀硬了便将我推开……”
“姨母,话不要说得太满。”墨靳燃眸光一撇,宛如出窍的刀锋:“当年你只是偷偷看过我一次,这些年李府大大小小的事本王帮了不少,特别是李越的仕途,他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你不会以为是他的本事吧。”
李越锤在身侧的手微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墨靳燃他除了畏惧还是畏惧。
他太过强悍,让李越无力反抗。
傅莹阮抿着唇恶狠狠狠狠地瞪着木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