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皇子见得争斗有多厉害,皇上年幼,身子羸弱,在比武场上经常受欺负,听闻墨靳燃每次见到有人欺负皇上,便惩罚所有人围着皇宫跑步,久而久之谁也不敢欺负皇上。”
“皇上当时小,不明白墨靳燃的用意,后来先皇知道,便解释给皇上听,皇上为此为墨靳燃很是感激,再后来,先皇让墨靳燃调理皇上的身体,可以说皇上能有今日,墨靳燃功不可没。”
“先皇临终托孤,也正是知晓墨靳燃对皇上不同,换作其他皇子,说不准他会谋朝篡位。”
木宗建闻言,略有吃惊,没想到皇上和摄政王之间还有这么一段。
“皇上敬重摄政王,那太后会不会为难皇上?”
“不会,不过……”木海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木宗建:“若是颜妃生下皇子就另当别论。”
木宗建惊诧地站地站起身,警惕地看地看了眼门外,随手关上门。
太后想杀了皇上,垂帘听政?
木海并不介意,继续喝茶。
木宗建在屋内踱步,显然承受不住,他快步来到父亲身边,急切地问道:“若是皇上出事,那三丫头岂不是……”
木海恨铁不成钢地瞪向他:“没出息的东西,怕什么,皇家争斗向来都是你死我活,太后未必能成功。”
木海想到后宫佳丽三千,至今只有皇后生下一女,其他妃子都没动静,听说三年前有妃子怀孕,结果三个月没到就掉了。
木海宦海多年,看得自然比别人深,有人不想让宫妃怀孕,只要那人在一日,太后的谋划便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