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行了,你也得到教训,日后切勿再犯。”墨靳燃看着廖绍清的脸,仍惨白,心疼的替他盖好被子:“好好养伤,别浪费神医的医术。”
“神医?”廖绍清从来没听说过,营中的大夫有敢称神医的,不解地问道:“王爷,您说的是谁啊,等我好了,一定当面道谢。”
墨靳燃想到矮榻上昏睡的小人,一刻都坐不住,起身回了一句:“你不认识。”说完快速走出营帐。
他去隔壁营帐查看其他几个受伤的士兵,军医笑着说明情况:“王爷,他们脉象平稳,休养几日便好。”
“嗯,你们好生照顾他们。”墨靳燃转身之际,被军医拦住。
此人名为裴北安,跟随在墨靳燃身边多年,平日墨靳燃寒毒发作,除了苏园外就是他能医治,在军医中很有威望。
裴北安不到四十,却长着一张与墨靳燃一般无二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王爷,那位姑娘是何许人也,您别多想,属下就是觉得她医术高超,想讨教一二。”
“讨教?”墨靳燃负手而立,轻蔑地挑眉。
“不,不,不是讨教,是请教。”裴北安别看年纪比墨靳燃大,却是个医痴,想要拿捏他,要么医术比他好,要么手里有他想要的医圣残卷。墨靳燃显然是后者:“王爷,能不能引荐一二。”
“不用引荐,燕京城内的神医馆,你若运气好,兴许能碰到。”墨靳燃说完留下惊诧的裴北安离开。
裴北安愣登过来,忙追出去,便看到墨靳燃抱着木玲珑离开大帐。
木玲珑消耗太多力气,胳膊都抬不起来,她躺在墨靳燃的怀里,感觉到对方心跳的声音,她迷迷糊糊地抓住对方的衣袖:“现在回去肯定会被发现。”
如今天已大亮,墨靳燃翻墙肯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
墨靳燃安抚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木玲珑听后,安心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