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大老爷在边关花销很大,平日里请客吃酒都是蒋氏寄银子过去。蒋氏的那些嫁妆她还想给女儿木灵婉,自然不会拿出来。
蒋氏语气冷淡道:“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干什么,你母亲走的时候,你还年幼,那铺面不好荒废,更何况你成亲的时候总归会还给你,你现在这般说,好像我们沾你便宜。”
老夫人闻言气的说不出话来,若不是顾念老大常年在关外,蒋氏不易,她早打出去,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现在还嫌弃人家给的少,没良心。
木玲珑笑盈盈道:“大伯母说的事,既然部分彼此不如将您的嫁妆也拿出来,正好府中银钱短缺,您身为当家主母总不好藏私。”
“什么藏私,那是我留给婉儿的,怎么能……”蒋氏登时站起身,话出口才发现众人的目光很是不善。
木灵婉刚才想阻拦,奈何母亲太过激动,不管不顾的乱说,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氏到底经历过大风浪,当即转了脸笑道:“你看你这孩子,大伯母不就问了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事来。你母亲的嫁妆在老夫人和老太爷手中,我们能沾到什么便宜。”
“既然大伯母说到这,今日便将事情将清楚。”木玲珑面不改色,打量着蒋氏道:“我母亲的嫁妆是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及笄自然道理让别人打理,祖母已经将母亲的细软归还给我,待祖父回来后,便将铺面和庄子交给我,也省的日后让别人误会。”
蒋氏气的跺脚,却不敢闹起来:“你虽及笄,却没学过打理铺面,这事还是晚些时日说。”
“我已十六,过不了一年便要嫁人,总要先学起来,省的日后嫁人连管家的本事都不会,让婆家笑话,说咱们礼伯公府没教好我。”提及嫁人,木玲珑脸不红心不跳,很是坦然:“更何况那是我母亲的陪嫁,管好管坏都轮不到别人插嘴,就算我都赔了,也没让大伯母兜着,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蒋氏听了木玲珑的话,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很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