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裹着一件寝衣，丝带一拉，衣服滑落，如玉的肌肤显露在烛火下。

贤王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桌上的笔，视线慢慢下滑，落在玉书的腰上，随后开始落笔，将青花瓷缸中的小鱼，一笔一画地描摹出来。

窗外的冷风吹进来，玉书下意识地咬牙，却不敢动半分。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这种无孔不入的冷意，让他发颤。

贤王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画作，手中的笔继续下滑，玉书的身体开始发颤。

啪的一声，玉书眼角含泪，不敢再动半分。

他想到同伴教他的话，忍着眼泪，颤声道：“贵人，我们不如去床上？”

贤王似乎在专心作画，并未理会玉书，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弯下去，苏苏麻麻的感觉越发强烈，脑海中想到那些画本子，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房间内落针可闻，细细听能听到落笔的声音。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贤王不悦的皱眉：“何事？”

沈归轻声道：“爷，夫人派人寻您，说有事。”

玉书听到暗暗松了口气，小声开口：“贵人，不如我们改日。”

贤王脸色沉下来，并未回答。

沈归竖着耳朵听，玉书更是紧张的额头布满冷汗。

许久，贤王温怒地将手中的笔扔在地上：“扫兴。”

门外的沈归松了口气，很开门被打开，贤王冷声吩咐道：“人先别送。”

“是。”

说着躬身送贤王出去。

屋内的玉书瘫坐在地上，拉过地上的衣服穿上。

沈归回来的时候，玉书已经穿戴好，规规矩矩的行礼：“沈大哥。”

沈归摩挲着下巴，眼中带着几分好奇：“没想到你小子有几分本事，能让爷留你。”说着手不安分地握住玉书的手，色眯眯道：“果然嫩滑，怪不得爷喜欢。”

玉书胆怯的躲闪，沈归咧嘴笑了笑：“放心，爷看中的人，我不会碰，记住好好替爷办事。”

“我，我哥哥怎么样？”玉书自从进入清雅阁，便再也没见过家人，他最担心的还是狱中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