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一路被引着上了三楼,屋内早已打点好,身边的沈归赔笑道:“王爷,这人还是个雏,哪方面的事不懂,您多包涵。”
清雅阁原本是贤王的一处铺面,自贤王回封地后就变成他的消息网,这里面养着不是什么京中名女支,而是专供某些特殊癖好人把玩的地方。
半月前,贤王吩咐沈归找一个身份干净,且容貌俊美的男子,然后将其调教好。
这些年,沈归接到这样的任务很多,从他这送出去得清倌数不胜数,有的贵人直接给银子将人养在清雅阁。
别看清雅阁看起来清冷,实际上每日的进项比隔壁的花街多得多。
“别废话,将人带进来。”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门再次被推开,一袭白衣的男子被沈归推进来,随后关好门。
白衣男子黑发赤脚,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首饰。
屋内的窗户大开,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白衣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胆怯得不敢抬头,一双玉足一点一点地靠近正位之人。许久,见对方并未开口,白衣男子胆子大起来,慢慢抬起头。只见烛火下一男子坐在书案前写字。男子身着夏衫,赤足踩在雪白的狐狸毯上,一侧的青花瓷鱼缸内,养着一条小鱼,欢快地游来游去。
“过来。”贤王声音冷然,并未抬头。
白衣男子走上前,熟稔研磨,很是乖巧。
贤王瞥了一眼身边的白衣男子,又收回目光:“倒是事宜。”
白衣男子不懂此话的意思,来之前,沈归提醒过他少说话,他不知道眼前这位是何许人也,不过能让沈归都害怕的人,肯定是大人物。
许久,贤王收了笔,坐下道:“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