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嘴里的话全是礼伯公府如何如何仁义,一副你不给看就是辱没礼伯公府的门楣。
木玲珑看着余氏,淡淡道:“余夫人说哪里话,医者父母心,只是我才疏学浅,倒是我家三姐是燕京有名的医女,余夫人若不嫌弃,我告知大伯母,让她安排三姐去府上给嬷嬷看病。”
余氏想过木玲珑不会轻易低头,尚书夫人的架子瞬间摆起来,撇着嘴道:“才疏学浅?我看是瞧着我家嬷嬷不如世子妃,便不给看,扯什么三小姐,你人就在这,把个脉瞧一眼,轻松的事,你为何不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冷声道:“你放心,我们给得起诊钱。”
木玲珑的脸沉下来,温怒道:“余夫人这是何意?先不说我能不能医治,今日是岐阳王世子的洗三宴,您让我在宴会上替你家嬷嬷治病,这不是让我开罪岐阳王府吗?尚书府不把岐阳王府放在眼里,那是张家的事,恕我不能苟同,告辞。”
说着,带着含翠快步离开。
余氏气得跺脚指着木玲珑的背影骂道:“什么东西,拿岐阳王府压我,以为我怕了你。”
原本想要羞辱木玲珑没想到对方这么大帽子扣下来,放到让自己吃瘪,向来都是被众人捧着,余氏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木玲珑带着人来到宴会厅,含翠松了口气,抱怨道熬:“余夫人太欺负人,您可是礼伯公府的小姐,怎么能给一个下人治病。”
木玲珑也不解,自己从未和张家有来往,更不曾得罪过对方,余氏为何要羞辱自己。
两人落座后,余氏带着笑跟过来,坐在贤王妃身边说笑,仿佛刚才那个跳脚的泼妇不是她一般。
她看了眼身边人,见对方点头,脸上的笑越发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