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安看到无名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后便下了楼。
留的无名一脸的震惊,疑惑,不解。
对方步履平缓且沉稳,并无半分虚浮之感,显然不像是被某个禽兽用了强后的后果。
闻人容极若真的用了强段不该如此啊。
还是说……
无名想到某种可能倒吸一口凉气。
还是说闻人容极他不行?
是的,很有可能,毕竟这人因为身体的缘故已经禁欲多年。别说是女人了,这些年来便是他府中的鸡鸭鹅鱼狗都是公的。
这男人啊,憋久了,不是变态就是不行。
瞧闻人容极生的一副高大威武的变态样,没想到竟是不行啊。
用膳食,闻人容极正给穆念安夹菜,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强烈的竟是让他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
他放下了筷子,看到坐在他身后的无名正用一种复杂而忧愁的目光看着自己。
闻人容极眉头一皱。
看到无名越发的忧愁,甚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有病?
用了膳后一行人继续前行。
队伍中的余赐天看着前方的一个岔路口道:“过了这个路口便快到了。”
随后他走到了最前方,勒着缰绳,对穆念安道:“前面关口风沙较大,崽崽还是将面纱带着,免得被呛着。”
正如余赐天所说,一行人刚进了关口,便被那风沙迷了眼,关外和关口仿佛是两个地方。
关外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一丝微风也无,可关口却是黄沙漫天,所到之处皆是漫天的沙,连原本是绿油油的草地也都被蒙了一层黄沙。
余赐天的脸被纱蒙着,说话有些闷闷的:“前方路途险峻,崽崽要跟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