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安道:“无名说制作出解药需要一些时日,还能忍得住吗?我去叫无名来,让他给你开一些安神的方子……”
“不必。”闻人容极低头拿自己的鼻尖蹭了一下穆念安的鼻尖,笑了一下:“只要有你陪在身边,这些疼痛不值一提。”
若是在往日,这些疼痛闻人容极便也含糊过去,毕竟在他看来这些疼痛的确不是问题。
可自从答应穆念安不会再对她隐瞒身体上的情况后,便是只要有一丝难受,他也不会隐瞒,免得叫人担心。
这样摊开来说,也能够让穆念安更加的安心一些,这更是二人之间的信任。
闻人容极眼眸半垂,遮了一半的思绪,眼中倒映着穆念安的模样,如同一片花瓣落在了水中,激起了一片涟漪。
“只要你在身边,足以。”
穆念安虽然对于闻人容极的情话十分的受用,可她也十分担心他的身体。
毕竟闻人容极如今已经吃了足够的苦,她不想再让他遭受任何的疼痛。
她伸出双手搂住了闻人容极的脖梗,将他微微拉下:“君延,我担心你。”
闻人容极眼眸深深,喉结滚动:“我知道。”
“所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属于穆念安的气息充斥在闻人容极的鼻尖,使得他微动的的心思越发的杂乱。
“念儿可知。先前你我在马上时,我心中在想什么?”
穆念安看他。
闻人容极笑着俯身,凑在了她的耳边,含糊的吐出了一句话,穆念安的耳垂瞬间爬上了红晕,呵斥道:“我同你说正事,你却没一个正经!”
她坐起身来绷着小脸,可嫣儿红的耳垂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绪:“看来还是不够难受,竟有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今夜不许睡床,去,打地铺在地上睡去。”
二人虽然表明心意,除去在凉城时衣不解带的在一起,此后二人便从未在一间房间,这与理不合,说出去难免损了穆念安的名声。
穆念安即使不在乎名声这种虚无的东西,可闻人容极却不愿。
之所以穆念安没有驱赶闻人容极,是因为闻人容极曾说过,只要待在她身边,他就会好上许多。
方才他说在马上时心中所想,穆念安耳朵又一阵发烫,心中低骂一声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