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松玉在一旁适时开口:“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穆念安将解药收好放于袖中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杨程,离开时她停住,转向穆松玉的方向。
见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中此刻端着一杯茶水正低头浅啜,察觉到穆念安的视线时,他抬起眼眸:“怎么?”
穆念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而后目光扫过房中,最后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此次见到穆松玉和杨程,她总有一种违和,可这违和又无从查找,只能将疑问压在心底。
文竹跟在穆念安身后,目送穆念安同闻人容极离开,才过缓缓关上了院子的大门,进了房间后再说:“人已经走了。”
床上的杨程睁开了眼睛,慢吞吞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便是这坐起一个动作,竟让他气喘吁吁,额头浮上了汗水。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葫芦,交给了穆松玉,然后看向文竹:“她没起疑心吧?”
文竹摇了摇头。
穆松玉将葫芦塞拔出,随后走到房间的各个角落,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了一些,而后又拿东西将其掩盖,避免让人发现端倪,做好这一切后,他便又将葫芦交给了杨程。
杨程脸色煞白,穆松玉瞧着他这副虚弱的模样,淡声道:“没事吧?”
杨程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暂时死不了。”
文竹却犹豫:“这件事情若是被主子发现,那我们……”
该如何解释?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杨程一脸生无可恋:“那我们就死定了。”
穆松玉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他的话:“所以此事定要死死瞒住,定不能让她知晓。”
“凭主子的敏锐,这件事瞒不了多久。”文竹一针见血:“也就是说,我们迟早会死。”
这取决于穆念安何时发现。
三人面面相觑。
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