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山寨外的一棵枯树上几只乌鸦立于而上,仰着头发出粗哑的叫声。
天色越发低沉,伴随着乌鸦的叫声,竟让人心中生出几分森森寒意。
一队人马停在山寨门口,对守门的兄弟塞给一个鼓囔囔的钱袋子,又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那守门的山匪掂了掂钱袋子,说了一句“等着”,便转身进了山寨。
山寨外面静悄悄的,进入大堂后,却与外面截然不同。
里面闹哄哄的一片,众人喝着酒吃着肉,时不时发出朗笑声。
守门的山匪来到为首的大当家面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大当家的嘴里正咀嚼着肉,闻言顿了一下:“让我们去杀个人?什么人?”
“说是安定郡主,就是前两日杀了李承的那个。”
“喝!李承那孙子当真是被一个小娘们杀的?”大当家拿起酒碗往嘴里灌了一碗酒,酒喝的急,酒水便顺着唇角滑落到了脖梗里:“他这死的窝囊啊。”
他又问:“这个活可不好干,既然那小娘们能杀了李承,必然有一番本事,他们要出多少钱?”
山匪对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说是愿意出这个数。”
“三十万两?”
山匪点了点头。
大当家的笑了:“看来那小娘们儿的命还真值钱,谁要出钱?”
“还能有谁,自然是……”
话没说完,便见一人急匆匆的进了屋里,手中拿着一块牌子:“大当家的,外面来了一位客人,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
“呦,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今儿是犯了什么运气,竟是让人接二连三的寻上门来。”大当家的接过那牌子,看清楚后面色一变:“送牌子的人呢?”
“还在外面候着。”
“快请进来!”
话音刚落,便又见一人急匆匆的进来,呈上了一封信:“大当家,京中来信。”
大当家笑道:“看来是我义弟来信,前些日子我还说我与义弟久久不曾联系,没想到今儿便收来了信。”
他拆开信扫视一眼后,砸了砸嘴:“今儿这是什么运气,嘿,真是让老子开了眼了。”
底下的人好奇,询问信中交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