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家公司？”我抬指轻轻敲着办公桌，心下闪过几个可能性。

是周行沛？或者是沈沁......

“舒总，是裴总。”甄以寒张了张口，仿佛有几分难以启齿，“您还是亲自去问问吧，我总觉得我这边得到的消息不准确。”

如同雷劈一般，我在办公椅上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裴明城？怎么会是他？

我立刻驱车赶往一家客户的公司，对方态度很好，只是明里暗里回避我的问题。

在我的连连追问之下，对方终于开了口：“舒总，不是我不说，是......实在不太好说啊，确实是裴总邀请我们合作，您也知道，和裴氏合作的机会难得，利润丰厚，我们也不好放弃。”

与这位负责人道别后，我独自一人来到楼下，心下苦涩难言。

又拜访了几家公司，他们口径一致，此事与甄以寒的探查结果相同，的确是裴明城所为。

我抿起唇，望着正盛的日头，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