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然:
“不辛苦,我心甘情愿的。”
秦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忍不住追问道:
“是只有软软可以,还是其他的人也可以。”
他听说这东西好像是认主……
傅执宴想也不想的回答:
“当然是只有阮阮可以。”
其他人脖子上戴着的什么玩意,他可没兴趣管。
秦言感觉自己快要感动哭了。
单手捂住脸,欲哭无泪。
好忠心、好认主的m。
拆掉这片区域最后一块螺丝,傅执宴一转头便看见秦言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
他轻扯了一下嘴角,问:
“舅舅,你这是……怎么了?”
“我感动啊……”秦言上前一步,拍了拍傅执宴的肩膀,视线看向他手腕上的红痕,“一会上点药,我们秦家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傅执宴身体一滞,站在原地。
他非常确定,秦言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目光下移停留在自己的手腕上,紫红色的痕迹,看着挺唬人的,但其实一点也不疼。
他反应过来后,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房门。
脑海中浮现出四个字——
原来如此。
他说昨晚进入房间之后,阮可为什么不让他把门关紧,原来一切的缘由是这样。
真是处处都为他着想,看着他与秦言的关系僵硬就想了个这么办法。
想到这里傅执宴胸口微微发热。
果然,他的阮阮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娶回家呢?!
真是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把她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