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仍是沉默。

盛淙川的威胁她不放在眼里。

就算他踹开门进来,扒了她的衣服又如何?

身体不值钱,没有衣服包裹的身体也是满目疮痍,她经历过太多这样的时候。

在那座深山,衣不蔽体是常事。

就算离开那里几年,她很久没有那种落魄时候,但如今的生活也无法让她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

时刻警醒,时刻清醒。

她是一把利刃。

背后的人想要,门外的盛淙川也想要的利刃。

刀刃锋利,还百毒不侵的身体。

这些是她痛苦的来源,也是她如今还能活在世上的资本。

女人在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中的脸。

盛淙川的耐心显然只有一星半点。很快,身后的门有了动静,紧接着她从镜子中看到他的脸。

他大多时候看起来是好脾气的。

这副面容的斯文,给他添了一种平和的假象。他不是一个斯文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给一个陌生女人。

他是青帮龙头,从根上就不会是斯文人。

“小哑巴,老子看起来很好说话?”盛淙川的头从后压上她的肩头,暧昧的在她脖颈间吹气。

舌尖在她的脖颈间带起一点湿润,很快变成牙齿的啮咬。

旗袍搭在椅背上,他的手也滑进她宽大的外衣。

她身子骨瘦弱,穿的还是他的衣服,让他的行动更为便利。

女人偏头躲过他的唇:“那就少和我说话。”

又说,“你给我机会杀你,我没杀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和你的交易,只有那一次,我没心思配合你的游戏。”

他没有耐心,她也没了耐性。

女人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知道人性最丑恶的地方。所以她远离人群,拒绝与人交际,这两天是她话最多的时候。

被逼的。

盛淙川这种掌握大权的男人,尽管有雷霆手段,也逃不掉男人的劣根性,甚至更胜一筹。

酒肉声色,离不开女人的床。

盛淙川哂笑,手放肆的捏上顶端:“你在我这里,还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