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怎么这么窄?”

丁景焕:“没办法,往县里的路就这么一条,还是好不容易才开出来的,前头还有很多曲里拐弯的路口。

能开这样的路,除了几十年如一日走这条路的老司机,还有谁敢啊!”

“你瞧开车的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坐旁边的是他儿子,今年四十八了,在车上看了十年,老爷子都愣没敢给他开。”

陆清有些不解:

“既然路这么难走,政府为什么不想办法挖个隧道,或者把路拓宽些?”

丁景焕叹了口气:

“十几年前是这样想的,上头想挖个隧道通过去,方便村民们进出。

可谁知炸隧道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连工人一起炸死了,后来专家队都染上了病毒,全倒下了。

咱们调查局发现事情不对劲,就派了人来查看。

最后查出结果,这山底下有东西藏着,开隧道惊扰了它。”

“什么东西?”顾西城问。

丁景焕摇摇头:“不知道,就说有个东西,但具体是什么,谁都不清楚。

当时太一教的长老不信邪,非要强行探查,结果进去就没出来,连魂儿都招不回来了。

后来就再也没提过开隧道的事,甚至连把路拓宽都不敢。

好在镇上的人不多,这大巴车坐着虽然不舒服,但几十年来,大家都习惯了。

开车的老爷子把技巧代代相传,只要有他在,镇上的人也能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