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这重又恢复正常的门把手犯了难,当初铸造这个大铁门的人估计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打开这扇大门,放出里面被当做打生桩时候惨死的孩童,从而破坏大楼的气运,如此险恶的居心,实在可恶。
可恶归可恶,可这门无法打开,一时之间进展全无,我心中急的团团乱转,我甚至想要打电话给雷卓,看看他那边的尤长情有没有办法,毕竟当时她所使用的似乎也是带有腐蚀性的绿色毒液。
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腐蚀性这种东西,又不像符咒,能够破解,想来只能依靠外力,将它隔离开来,可用什么隔离呢?
我想的脑壳都疼了,不由得用手拍了拍脑袋,这一拍又是一阵灵光乍现,手指上的心戒咯的我脑袋疼,我一瞧,心戒上的红光又开始翻涌起来,我赶忙将心戒对准那门把手,心戒上血红色的印记彷佛化作了一道河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依附在了大铁门的把手上,把手又是一阵烟雾萌生,只不过那血红色的河流毫无惧色,与它不断的抗衡着。
那烟雾腐蚀了血红色的河流,心戒便又是不断的涌入更多血流,然后烟雾再次腐蚀,愈演愈烈,甚至开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恶臭气息,方瞳与白凰不由得捏住了鼻子,这个味道让他们难以忍受。
怜凤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依然是保持着和善可亲的微笑,彷佛她根本就没有普通人类的五感一样,而我自然也是闻见了这股腐蚀后的焦灼气味,只不过我正全神贯注的与心戒共同抵抗着这个门把手,根本顾及不上。
门把手似乎被心戒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血红色河流搞的烦了,一个不留神,其腐蚀速度居然要比之前快上好几倍,而心戒也感觉到了门把手的气急败坏,他好像不想再和这腐蚀力玩耍了一般,一股脑的涌出血红色的光芒,直接将整个铁门包裹,而就在此时,那铁门似乎活了一般,在血红色光芒里拼了命的挣扎,而门内的小鬼们似乎也感觉到了外界的异样,不再低声哭泣叫喊,从铁门内不断的助力着心戒的能量,由于我与心戒心灵合一,我甚至感觉到了心戒逐渐的亢奋起来,似乎很久没有与人并肩作战了一般,涌现的力量愈发的强大。
白凰不住的羡慕道:“这心戒可真是厉害,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奇遇呢?不用戒指,给我个耳环,额,算了,还是耳钉吧,给我个耳钉也行啊。”
由于门内的小鬼助力,我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听见白凰的羡慕,我不由得洋洋自得起来,从前全是我羡慕嫉妒恨白凰,现在也轮到你小子来嫉妒我了吧?
我笑着朝白凰说道:“你可就别想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这种人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