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屋中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十四阿哥在屋中谈论起初一祭天的事情,从一开始的迎帝神,然后到奠玉帛甚至是进俎以及行初献礼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谈论到了行亚献礼的时候,矛盾爆发了出来.
因为这时候居然十阿哥提议叫八阿哥去行亚献礼,一般这个行亚献礼的职责每一年都是废太子去了,只有第一次废太子后的那一年由八阿哥代为行亚献礼,所有十阿哥以这个理由要让这一次的行亚献礼由八阿哥主持.
而四阿哥肯定是不可能让八阿哥去行亚献礼,因为四阿哥不想让八阿哥去做那个太子的位置,不管是何人去行亚献礼就代表了那个人有机会继承大宝,不管是为了废太子还是为了自己,四阿哥都不可能让八阿哥得逞.
“四哥,虽然你是我四哥,但是你也要清楚啊,八哥曾经已经行亚献礼,所以这一次叫八哥去行亚献礼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问题吗?“十阿哥开口说道,但是眼皮的那抖动却出卖了他,因为十阿哥看到了满地的茶水以及那破损的茶碗都是刚才四阿哥扫落在地上的.
“对啊,四哥,这不是我们兄弟在商议吗,不要生气了,你刚刚才好别又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值当了啊.“七阿哥也出来打圆场.
在场之内的人,九阿哥在安抚八阿哥,小声的说着什么,而五阿哥只顾自己在那看着手中的玉板子在那观赏,屋子之中唯有三阿哥在冷眼旁观看着四阿哥与八阿哥在那争吵,而最后十四阿哥脸上带有冷笑的看着上书房的一切,好像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唯有那双眼之中闪现出来的光芒才证实着十四阿哥对四阿哥的态度.
“不是我生气,三哥,五弟,七弟,九弟,十弟你也听着,十四,哎,算了,“四阿哥看到十四阿哥看着自己那怨毒的眼神只好跳过了十四阿哥开口说:“你们很清楚,以前每一年的祭天大典不是皇阿玛全程自己一个人外,那就是行亚献礼用废太子,上一次是因为废太子被圈禁缘故,所有才会让老八先行代替一下,谁都清楚,行亚献礼是什么,那是太子的,谁只要行亚献礼那就代表了,那个人可以继承大宝,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四阿哥开口言道.十阿哥却不爱听了开口说道:“那四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八哥不可能代替太子去行亚献礼吗?“
十阿哥的话一出口,就惊觉到了不对忙把眼神望向了八阿哥,果不其然,八阿哥听到了太子这两个字后,眼神暗淡了下来,摆了摆手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四阿哥开口说道.
“这不是我说的,这是皇阿玛金口玉言说的,说的很清楚,系辛者库贱妇所生,不足以继承大宝,更是在与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老八为储君的时候,皇阿玛下了明旨所说’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你们说,老八怎可担此重任?“四阿哥每说上一句,那八阿哥的脸上就白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