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阿哥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种屈辱的神情，转头以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身边的八阿哥，八阿哥被四阿哥的眼神所迫，抬起了头来，离开了四阿哥的身边.

四阿哥看完了八阿哥之后，转头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四福晋，年氏，耿氏，和自己的子女的身上一一看去，四福晋感觉出来了什么一样，哭着摇着头，口中不住的喊道：“不要，爷，不要.“

不光是四福晋在喊，连李纹也在喊着这句话：“不要，爷，不要啊.“但是只是动嘴没有声音啊.

然后四阿哥转过了头来，先是看了十阿哥，然后是九阿哥最后视线在八阿哥的脸上停了下来，咬着自己的后槽牙，看着八阿哥，仿佛是要把八阿哥的样子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记在自己的心上.

最后，四阿哥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了起来，是那种放肆的笑，仰起了头来大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是笑这不公平的世界，还是在笑自己的悲惨的生活还是在笑自己过往的一切，这谁也不清楚了.

李纹流着眼泪看着大殿之上发生的一切，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就见四阿哥仰头大笑的时候，突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向着自己的双眼插了下去，血光乍现，鲜血一下就从眼角流到到脸颊之上.

四阿哥还是在笑着，至始至终笑声都没有断过，就好像不是自己受伤毁眼一样，那是他人所做的一样.

八阿哥看见了四阿哥所做的事情之后，大笑了起来，并且禀告给了十四阿哥，十四阿哥看了一眼之后，带领着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一起大笑的离开了大殿.

而在殿外的李纹则的大哭的跪倒在地上大喊着不要，不要.

“小姐，小姐.“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并且李纹感到了整个世界在摇晃.突然李纹被惊醒了，一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晴雯在自己的面前叫喊着自己.

李纹看了看自己的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之中，而刚刚看见的事情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梦而已.一个梦，一个非常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