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南巡还有几个月那,你急个什么?”四阿哥说道。
“四哥,十四弟能不急吗?今年皇阿玛钦点十四弟随邑,这可是十四弟第一次随邑,能不紧张吗。”十三阿哥说道。
“十三哥,就知道取笑我。”十四阿哥脸红的说道。在一片欢笑中过完了这一日。
夏去秋来,草长鹰飞,转眼康熙爷的又一次南巡出发了,这一日康熙爷南巡到德州。
“四哥,太子殿下的病如何了。”十三阿哥问道。
“不算大好,皇阿玛已经叫太医全力诊治了,这已经在德州耽误了好几日了,皇阿玛心系江山特旨让索相前来德州侍疾。圣旨已经发出了。”四阿哥对着十三阿哥说道。
“四哥,皇阿玛召索相前来侍疾?索相今年有六十六岁了,这皇阿玛怎么想的啊?”十三阿哥说道。
“叔公,你不该来的啊。”太子殿下见到索额图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就见索额图先是一礼。
“太子殿下,万岁圣旨已下,奴才不得不来啊。奴才已经看的清楚了,这才一年的时间,万岁已经把奴才所有安排的门生故吏,以及在重要位置的人都换了一遍。这时又把奴才调出京城来到这德州,而万岁自己回了京城,就是要亲自把奴才在京中的最后一点人马给换了,然后就轮到奴才了。”索额图眼睛明亮的说道,仿佛又回到了当时那指点江山的感觉。
“咳咳,叔公看的如此的清晰,为何不想想办法自救那?”太子殿下问道。
“天下虽大而这天下却没有奴才的容身之地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才就算是能躲的了一时,但躲不了一世。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老奴不怕死,就怕老奴一死之后,万岁的下一步便是易储,太子殿下,千万要记住,这储君之位千万不能丢,这个位置是你皇额娘用命换来的。”索额图言道。
“外公,你倒了,孤也撑不了多久,孤现在手中除了老四和老十三向着孤以外,大臣已经没有多少个了。”太子殿下说道。
“孤就是因为这样,才因体内虚火太盛才发的病。”太子殿下说道。
“太子殿下放宽心,也许未向我们想的那样糟糕。”索额图安慰道。
“叔公,不要自欺欺人了,皇阿玛走的时候带走了高士奇。”太子殿下说道高士奇之后,索额图终于站不住了,倒在椅子上,高士奇这三个字就象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终于压垮索额图的意志,也摧毁了索额图的最后一丝幻想。
就这样,太子的病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而索额图却一日日的消瘦下去,终于到了太子病好回京的日子,已经过年之后的六月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