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气，目光来说，我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能将瓷器重新放在柜台上：“赵达明，你放心好了，你的面子是怎么丢掉的，我会让你怎么赚回来的。”

“真的？”赵达明激动问：“王兄弟，能不能双倍赚回来？”

我摇头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劝你还是把这种想法收起来，别搞到最后什么都没落下了。”

“哎。”赵达明重重叹息一声，却也没有再去开口。

“嗯？”再次瞥了眼古董瓷器，我不禁疑惑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啊。”

“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李利惠好奇凑了过来。

我皱起眉头说：“从段思雨说的那番话来看，她的家境和身份地位都是不同寻常的，先不说她有没有离婚。

即便是离了，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为了这五十万绞尽脑汁的编造这些借口退货，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李利惠点头说道：“这五十万对她来说可谓是九牛一毛，就算这古董真有问题，那直接扔了也不会心疼的，可是却揪着赵达明这么长时间，难道她身上真的闹鬼了？”

“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我舔了舔嘴唇，又犯难说：“但是奇怪的是，我在她身上却没有感受到任何阴气波动，这就有点让人费解了。”

“难不成……”李利惠说着猛地一颤，冲着我说：“百川，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什么可能？”

目前任何一个可能性对我来说都是有帮助的，李利惠如此询问，让我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她。

李利惠试探问：“你说真正闹鬼的东西不在段思雨身上，而是在她家里面，以至于在外面的时候，她身上没有阴气，但是等回到家中，就出现闹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