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顿了顿，剧烈咳嗽一声，慢慢闭上眼睛，吸了口气这才说：“这一切都是他老人家计划好了的，他要找一个合适的诈死借口，不惜将这个借口作用在我的身上来实现。”

“这也太疯狂了吧？”李利惠震惊喊道：“小时候你的经历都是你爷爷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合适的死亡借口？”

“我的猜错要是正确的话，确实如此。”我点头之后，对赵达明催促道：“现在你可以说出来了吧？”

“等等，你让我想想。”赵达明在脑门上轻轻拍了两下，又揉着太阳穴说：“这信息量太大了，我这小脑袋瓜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得慢慢消化才是。”

我没有吭声，依旧将询问的目光投在赵达明身上。

李利惠却非常不满，没好气喊道：“你就别恶心我了，就你这大脑袋还是小脑袋瓜？快点说，别让我们等久了。”

“李妹妹，你好歹也让我想想啊。”赵达明幽怨说：“我看到那个老爷子的时候太着急了，就没仔细去看，我总不能随口说一个人吧。”

见李利惠还想催促，我轻声说：“别催他了，让他慢慢想想吧。”

“百川……”李利惠顺势看向我，但四目相对之下，她还是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叹息说：“那好吧。”

足有五分钟的时间，赵达明眉头时而松开时而紧锁。

这期间我一直都直勾勾盯着他，既害怕他将我爷爷的容貌描述出来，又害怕他所形容出来的并不是我爷爷。

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心理，折磨的我非常难受。

在我还没有完全下定决心的时候，赵达明突然在脑门上使劲儿拍了一下，激动喊打：“我想起来了！”

“那个老爷子长什么样？”李利惠脱口而出，说完后又朝我看了一眼。

赵达明皱着眉头形容起来：“那老爷子差不多有我这么高，头发花白，但身子笔挺，下巴留着一小撮胡须，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而且还慈眉善目的。”

“五官呢？”李利惠没好气喊了一嗓子。

“这五官我形容不出来啊，不过那老爷子鼻梁很挺，国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