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惠疑惑一声问:“这是什么讲究?”
“自古以来,糯米就是辟邪用的东西,黑鸡血和朱砂也是,而且糯米粘性大,和鸡血以及朱砂混合在一起后,便会形成这样的糊状。”
我解释一声,将海碗端到李利惠面前笑问:“怎么?要不要来一口?”
“你可拉倒吧。”李利惠不满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后退数步:“这东西看着就恶心,你要是敢吃第一口,我就敢吃第二口。”
“那你可真是看走眼了。”我耸肩将木雕拿了起来:“这只碗里面的东西全都是宝贝,你竟然还嫌恶心?”
李利惠哼哼唧唧说:“既然是宝贝,那你倒是吃上一口啊。”
“这你可就不懂了吧,就是因为这玩意太过宝贝,所以才不能乱吃,要用在最适合它的地方。”我说完对李利惠呲牙一笑,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将木雕直接扔进了海碗之中。
“百川,竟然还可以这样?”李利惠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我们这次回来虽然没有看到那个只剩下半截身体的男人,但这木雕作为镇物,现在我们做的是要毁了木雕,施法者必定会感知到。
为了不让自己的付出付之东流,想必会派阴灵过来干扰。
这木雕被破已经是大局已定的事情,唯一的不定因素便是那个阴灵。
舔着嘴唇,我紧锁眉头,客厅虽然安静无比,但我总是有些紧张,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许久之后,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李利惠忍不住催促:“百川,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回过神来,指了指茶几上的黄纸说:“拿过来给我。”
李利惠还未有所动作,胖经理急忙将其拿在手中递了过来:“张玉海,给你。”
从胖经理手中接过黄纸,我再次不安看向四周,确定阴灵依旧还没有过来,长吸一口气,探出双指没入海碗之中,夹住木雕猛地将其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