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确实是个问题,一般情况下,农村妇女们说别人的坏话,都是背地里说,不可能刻意的让人去地方某一个人。
而张寡妇却不是如此,而是将段思思说的是一文不值,更是让我们产生了一个她就是下蛊人的想法。
这一切虽然是我们主动询问出来的,可是细细一想,我们所询问出来的那些话,都像是张寡妇在给我们下了一个套儿,让我们顺着她想要问答的方向发展。
之前还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现在一想,简直是细思极恐,让我头皮发麻。
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我舔着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利惠犯难询问:“张寡妇怎么懂得蛊毒之术的?难道她也是云南人?”
“正是!”本以为这只是李利惠的胡乱猜测,可没想到段思思竟然点了点头:“张寡妇也来自云南。”
“什么?”李利惠错愕惊呼。
我轻咳一声,侧目朝她看了一眼,见李利惠嘴巴长得老大,一脸的震惊,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一样。
不过此刻别说是李利惠了,我也有些没缓过神来。
听张寡妇的口音,和云南根本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要说她是云南人,倒不如说赵达明是个女人。
可段思思如此说,必然有她的道理,想必这事情真的没有我们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事情里面,很有可能还有很多我们连想都不敢去想想的事情。
深深吸了口气,我面色凝重,直勾勾盯着段思思,沉声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段思思目不斜视:“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这话直接将我给问的愣住了,我们和段思思非亲非故,她没有理由欺骗我们,但退一万步讲,如果她才是施蛊者,那么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就可以骗我们的。
眼下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在我困惑不已的时候,李利惠突然说:“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